【主不义蝙超,米乔、brucedick提及】笼中暴君01
【阅前须知】不义宇宙,涉及蝙蝠侠黑化、囚禁、MPREG、孕期流放以及逆境求生;微ABO;
(PS:a.时间点及大环境设定在不义联盟在正义联盟的帮助下将超人控制收监,人民要求处死以超人为代表的独裁者,一大部分高层认为超人的能力可以加以研究,帮助建造一个更好的世界,以及幸存下来的起义军领袖蝙蝠侠身心俱疲,身心健康岌岌可危;
b.人物关系上,brucedick在战前完婚,是一对甜蜜爱侣,小镇男孩儿克拉克曾在联盟初期的日记中自诩为阿喀琉斯,而用帕特洛克罗斯指代布鲁斯,达米安在成为迪克蝙的罗宾时曾对迪克产生朦胧好感;
c.一切只为娱乐至上,诸位看官老爷若是喜欢点个小手、心心捧个人场,欢迎讨论剧情流言骚扰,但阅读过程发现有描写与您的期待有所出入,请自行关闭文档,作者克服艰难险阻被窝码字,拒绝恶意批评与中伤,谢谢合作,MUA~
当灿烂的阳光普照梅雨已久的哥谭,站在滴水兽上俯瞰哥谭的蝙蝠侠,AKA举世皆知的面罩下的另一个身份,布鲁斯·韦恩和另一个世界尚且年轻的蝙蝠侠在连月麓战里逐渐积淀下来的伤痛与硝烟中享受尘埃落定后的宁静。
“所以说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鉴于世界人们已经丧失自我太久,无论是秩序还是混乱都缺席了太久,让他们重回正轨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在这之后,你要担起重任吗?"鬓间依旧黑亮如少年人的布鲁斯盯着同位体满目疮痍的身躯,有些于心不忍:
“如果你需要援助的话,我们可以留下一段时间。”
“不必了,这毕竟是我们自己的事,我会担任联合政府的主席直到新的国家机器产生。”
“产生之后呢?”
“那也许是一个终结,这个身份的终结,”同位体看着试探着从掩体中走出的面露恐惧、小心翼翼的哥谭人,在逐渐释放出的啜泣与咒骂声中,两鬓斑白、颇有些未老先衰的布鲁斯面无表情的将残破的面罩摘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灰蒙蒙的,“也许是时候寻找一个新的罗宾或者继承者?我不知道。布鲁斯,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未来感到茫然 ,也许时间真的能够改变一切,但是我现在身心俱疲,连呼吸都出于责任……就,看以后吧。”
“……好的。超人和其余联盟成员已经被妥善关押起来了 ,为了安全起见我用我们那个世界的氪石做了针剂对超人进行了静脉注射,里面的氪石含量会使他极尽虚弱但是又不至于危害到生命,完全代谢出去的话差不多要花费一周的时间;蝙蝠洞留下的氪石可以供你们使用三年,直到你们发现新替代品。在此期间,假如有需要的话,”年轻的布鲁斯轻轻抱住了这个世界经历良多的同位体,拍了拍那挺拔有力但单薄瘦削的后背,对这个糟糕透顶的宇宙做出承诺,“你知道怎么联系我。”
“……多谢。”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僵硬着身体,久到两个人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尴尬时才生疏的抬手回抱了回去,同时嘶哑着嗓子叮嘱道:“小心你们世界的超人,不要被他的表象迷惑,更不要让他有任何的可乘之机。”
“……他……好吧,你放心,我会盯住他的。”
正义联盟离开了,民众被高压政策压迫至麻木的神经逐渐苏醒,那些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伤痛爆发,使得对超级英雄的不信任达到顶峰,人们纷纷要求处死那些胆敢将个人意志凌驾于人民意志之上、大搞专制独裁的独裁者们,全然忘记了在这之前的数十年中是谁屡次将整个濒临崩溃的世界从危机边缘拯救回来的。
对此,曾经的起义军领袖,如今权柄最大的那个人顾念这份昔日情义在新政府的议会上行使了一票否决权,坚持先军队国家化,废除独裁时期不合理的规章制度,构建便捷有效的临时政府,恢复公共设施的使用,同时在全球范围内发出呼吁,要求各国派遣代表组建国家法庭,在民情逐渐冷静稳定之后再对这些超级战犯进行公正的审判。
得到消息,曾经的独裁者卡尔·艾尔勾唇冷冷一笑,称蝙蝠侠为“虚情假意的、欠草的表子”,继而面对前来取证的工作人员做出了一份关于蝙蝠侠在战时是如何嬴荡的周璇于独裁者们的床笫之间,以保全自身性命苟延残喘的证词。
“他也许是斯德哥尔摩,也许是个欠调教的sub,谁知道呢。”在录像的最后,卡尔·艾尔展颜一笑,别有深意的眨眨眼,看上去满不在乎。
这份关于某些情节极尽详细的证词通过刚刚恢复自由的社交网站光速般的流传了出去,关于蝙蝠侠是个意志软弱的omega,并极有可能因为曾与超人苟合而屈服于超人alpha信息素做出有碍司法公正的谣言一时间甚嚣尘上。
于此,布鲁斯·韦恩勾唇冷冷一笑,大方的直播自己的第二性别体检实况,之后在返回仍在修缮的韦恩大宅后,放任愤怒与失望主宰自己,替自己做出抉择——在那份他之前坚决反对的文件上签字,那是一份由狂热的反超人集团势力提出的关于氪星人的繁殖系统与生育宝典运作规律以及超人的能力如何复制以供军队化使用的倡议书。
就一份科研申请来说,它甚至和严谨都沾不上边,它充斥着大量的带有情感倾向性的词语、反人类的实验构想、以及其中包藏的龌龊心思——无论是作为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他都能深刻的体会到,但是在经历了这样多的变故,已经在泥潭中越陷越深的布鲁斯的灵魂已经做不出正确的判断:
我曾经想要把你当成一个平等的人,至少看在你在之前守护人类和地球的份儿上将尊严留给你,但是可惜,是你自己把它弃如敝履的,怨不得别人。
科研小组是在当天凌晨就抵达监狱的,在他们抵达之前,中心数控室已将红太阳的功率开到最大,并喷洒了近二十分钟的氪石喷雾,在确保了卡尔·艾尔已丧失了所有反抗能力后,一群手持氪石麻醉枪的特警冲入病房,用红太阳手环锁住了失去意识的前独裁者的双手,分开他的双腿,将它们固定在推床的扶手两侧,然后粗鲁的检查他的腔体。
事实证明卡尔·艾尔的身体确实易于改造,他的腹部还隐藏着另一副繁殖系统——那是生育宝典经过接近三十年良性辐射造成的变异,是一个濒危物种出于延续需要作出的必然选择。
omega激素注射,生殖器官重建与改造,腺体植入再生,经历了整整三个月,氪星军团的繁育计划终于伴随着卡尔·艾尔的身体改造完成正式提上日程。
坐在新建成的政府摩天大厦顶层,布鲁斯阅读着印有S星盾的相关文件,在周围一圈科学家的喜上眉梢中签署了后续计划,正式授意军方秘密在全球范围内采集适龄的青壮年alpha数据和基因样本,以供筛选出足够优秀的个体与氪星人进行有性或无性繁殖。
毫无疑问,作为人类战士体能巅峰的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必然是第一个榜上有名的alpha,然而当政府将相关书面文件呈到布鲁斯的书案上的时候,他回绝了这份权利。
在秘书不安的神态中,他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望向窗外,想起了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那是哥谭又一个阴雨连绵的初春,天气还有些料峭,他和自己的昔日的被监护人在曾经为他的父母主持过仪式的教堂中交换了戒指与誓言。时至今日他依旧可以清晰记得迪克沾了些许泥点的宝石蓝西裤,不知是由于激动还是气温冰冷且微微颤抖的手指,热情柔软十分水嫩的嘴唇,红扑扑的脸颊、凉冰冰的鼻尖,微微被雨水打湿的棕色头发以及被这些头发半遮半掩比晴空和宝石蓝还要闪亮剔透的眼睛。
那是整个黑暗哥特风格的蝙蝠家少有卸下重负、体会作为一个正常人应该享受的欢乐的时刻:他还记得在慢舞时被迪克嘲笑像是踢踏舞似的蹦跶个不停的自己的心脏,以及迪克被自己报复似的啾出滚圆红印的雪白纤细的脖子;记得达米安和提姆试图把对方谋杀在结婚蛋糕里、结果误伤了杰森,最终弄得三个人整张脸都看不出五官的可爱傻样;他记得阿尔福雷德微微欠过身去擦拭眼底晶莹时唇边欣慰的笑意,以及在给予自己拥抱时发自内心的叹息“我和两位老主人都衷心为你的幸福感到欣慰,布鲁斯少爷”;他记得姑娘们擦拭沾满奶油的黑色裙子时彼此不忘提醒对方小心走光的打闹嬉笑,以及在婚礼进行到一半才发觉蝙蝠侠秘密婚礼匆匆赶到现场的正义联盟、少年正义联盟和少年泰坦众人嗔怪但充斥着祝福的笑脸……
那场婚礼属于他和他的心之所系,心尖肉,骨中髓,是他认定的理应缱绻一生的人,迪克·格雷森——一个有着绚烂的人生,璀璨的灵魂和高尚节操的青年英雄,是布鲁斯·韦恩自小巷枪声后便一直寻求的光明与慰藉,是除养育之恩的阿尔弗雷德之外陪伴蝙蝠侠最长久的奇迹男孩儿,他合该拥抱世间都有美好与顺遂的,却在战争的第一年便凋零退场,而且更不能让布鲁斯接受的是,他的死亡除了给他身边亲近之人带来悲恸之后竟毫无意义,甚至显得那短暂一生都虎头蛇尾,仓促而徒劳。
也许也不是徒劳,至少他依旧被自己的丈夫牢记,在生命的有效期限内他都会是自己宣誓忠诚的唯一,所以他绝对不能允许自己背弃忠诚,更无法忍受让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用他人造的育儿袋诞育一个拥有自己一半基因的人形兵器——再一次的。同时,先不谈这是自己灵魂的堕落,就是从个人感情上稍微幻想,也已经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先生,国防部前几天提交了关于进行哈尔·乔丹、维克多·斯通、达米安·韦恩以及渡鸦相关能力的科研请求,他们承诺不会带有任何的私人感情,秉持科学严谨,时刻保持冷静公正客观,”被委以重任的秘书觑着布鲁斯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把文件摊在布鲁斯的桌面上,因为畏惧夜谈中的蝙蝠侠会因为袒护他昔日正义联盟的同僚而与新政府的官员产生冲突而内心七上八下,“戴安娜·普林斯的移监仪式将会在今天下午进行,天堂岛女王将她的弑神者和真言套索交给我们代为管理,以表歉意,理事会希望您能够到场观礼,见证这个伟大的历史时刻。”
“嗯,好的,请帮我准备出席需要穿着的西装吧,务必要比得体更惊艳,我不希望我的亚马逊朋友们认为我们只经历了一战就一蹶不振——况且我们确实没有,不是吗?”
“是的……我是说,好的,韦恩先生。那这些文件怎么办?”美丽得体的秘书小姐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
“也不是很急,让负责人先把目光集中在氪星人身上,其余的,我还需要仔细研究研究。”布鲁斯把目光落在了这些计划严密乃至有些残酷的文件上皱起了眉头。
——这些并不是必要的,布鲁斯清楚的明白这一点,但他更明白构建新政府必然离不开这些狂热的鹰派分子,当务之急最忌讳孤军奋战,他应该与他们达成共识,构建友好关系。而如今面对这些人层出不穷的试探布鲁斯开始有些疲于应。
神奇女侠根本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再次见到蝙蝠侠,而且相比较她现在的阶下囚状态,蝙蝠侠该死的看上去好极了,即使身形消瘦,可是腰杆却挺得笔直,而且衣着得体严谨,神态自若,既看不出陈年的怨恨也瞧不见功成的狂喜,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漫不经心的暼向她,停顿了只有一两秒,或许更短,继而便面向新政府的将军和高官商讨建立新政府的事宜。那不疾不徐镇定自若的声音十年如一日,无论是最艰难以至于濒死的时候,还是如今与新的同僚谈笑间翻云覆雨——他总是这样,仿佛离他的底线还很远,仿佛他即便承受再多也可以游刃有余——这个男人有一个令人战栗的高贵的灵魂。
戴安娜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敬畏与羞赧,于是她挣脱出前行的方向向布鲁斯疾走过去,四周荷弹手持盾牌的军人与特种兵登时绷紧神经,能听见清理出来的广场上整齐划一的上膛声,然而和初登人类时间不知敬畏的那个强大、单纯、时时直言不讳的傻姑娘一样,这个血债累累的女战犯同样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力量与想法,她顶着齐刷刷瞄准自己头部和心脏的红外线光电,在布鲁斯身前站定,不无敬畏但恼羞成怒更多的朗声道:
“这场战争你取得了胜利,蝙蝠侠,幸运女神选择了你,而不是我们,真是遗憾,我会怀念我们之间的战争,特别是一开始的屠戮部分;然而从你的眼里看不到任何愉快与喜悦,你没有和你的战士分享美酒与鲜血,羔羊与财富,我相信,我和我的战士们也并未败北。”
“所以,暂时的,看好你的四周,看好你纸糊的帝国,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卷土重来,而下一次我们将无往不利,到那时我们不会再施与你们这些草芥以宽容与仁慈,我们会剥了你们伪善懦弱的人皮,用你们心爱之人的头颅做盅,以他们的心肝下酒,通宵达旦,彻夜狂欢。你听到我了,蝙蝠侠!”
周围静默了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只能听见海风与周围人恐惧的抽气声。
“哦?是吗?”许久,在周围所有人都开始颤栗的时候,蝙蝠侠抬起眼睛直视这个几乎无往不利的女人,他的神色依旧平缓,只是眉尖微微纠察在一起,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倒映着戴安娜的模样,露出十分困惑不解的样子。继而他风度翩翩的回过身,从强忍瑟瑟的军人手中将噬神者举起,在亚马逊女战士戒备的目光中,猝不及防的挥刀,手起刀落,只听丁零一声脆响,伴随一缕后知后觉飘落的黑发,戴安娜的额头绽出细细的血线,之前一直佩戴在前额象征着亚马逊女王身份的星光飞冕被蝙蝠侠斩落,孤独的在尘土间打着滚。
至此蝙蝠侠才展眉抬眸,轻轻吁了一口气,认真的将弑神者收回剑鞘,从容对到: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戴安娜·普林斯,愤怒、狼狈、心有不甘,如同丧家之犬般的挣扎撕咬,但却只是徒劳,”布鲁斯·韦恩拿起胸前口袋中的折巾替她擦拭额头上的血痕,然后微微贴近她的脸,悄声说:
“不过多谢你帮我做了一个决定。你那些如今仍收押的盟友会感激你的,而我想,我的头脑也终于可以清净了。”
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戴安娜睁大了眼睛与蝙蝠侠对峙,咬牙切齿之后几乎要暴起伤人,但是押送她的亚马逊女战士很快制服了她,她们在戴安娜挣扎的间隙微微颔首向布鲁斯致歉,同时散发着敬服的信息素,布鲁斯礼节性的回礼,这场具有重要象征意义的历史时刻终于在亚马逊人的船只驶向大海深处之后落下帷幕。
“按照条约,这位亚马逊逊位女王将会在天堂岛上度过一百年的刑期,您认为她昔日的人民会像世界希望她们的那样尽职尽责的履行责任吗,韦恩先生?”回程的汽车上,新联合政府的军事委员长盯着车窗外海天一色处梦呓是的喃喃自语:
“您知道吗?曾经蝙蝠侠和那个独裁者是我的儿子们最喜欢的超级英雄,他收集你们的照片报纸、漫画以及周边,他一直希望能成为一个像你们那样的、能够不顾一切保护世界的、正直勇敢的人;同样他们也一直希望能够收获一份如同蝙蝠侠与超人那样真挚纯粹的友谊,所以你应该也就能够理解他们在得知你们之间发生分歧之后内心的崩溃。”
布鲁斯沉默的听着男人的叙述,内心十分疲倦——他看过这个男人的履历,昔日哥谭市的政府高官,超人独裁时期的阶下囚;妻子是大都会人,两个人一起孕育了两个聪慧的儿子。战争打响后的第一年两个儿子因为宵禁之后在哥谭街头游荡,被逮捕,因为其中一人穿着带有蝙蝠标志的T恤而被指控为叛军者同伙,严刑逼供无果后被狂热的超人执法者处以石刑,尸体被吊在滴水兽上示众,任由鸟兽啄食至白骨累累;他的妻子承受不住接连失去丈夫和儿子的打击整日以泪洗面,但在狂热者如影随形的迫害中发了疯,被强制扭送到了重整一新的阿卡姆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两年后被发现淹死在医院的水箱里,浑身赤&裸,遍布伤痕,尸检的结果除了身体重要脏器的丢失还有疼痛导致的全身休克,以及溺水,同时尸检官还不无惊讶的发现在她的身体里竟然有多达两位数的不同男人的精&液样本。
——这是又一个典型的超人抗议者,在战争结束伊始要求处死超人建议的狂热拥护者。布鲁斯在他身上能够看到强烈的复仇与憎恨——他们是布鲁斯在这一时期首先要安抚的人——如果这是一个身心健康的蝙蝠侠,他也许会和他讲一讲那些他坚持了大半辈子的大道理。然而他亦憎怨,他的所有家人、爱人、战友、同伴,或伤或死,连同他那颗理智博爱的人类之心都被一齐留着了那暗无天日、似乎永远不会结束以命相搏的战斗之中。
一部分的他哭泣的宛如那个故事一开始那个从犯罪巷中死里逃生的小男孩,他抽噎着:“再也不会有人能够关心安抚我,让我不要离那条线太远了!”然而另一部分的他却从那悲恸的哭泣中撕裂出黑色的笑容来:“终于没有任何羁绊能够限制我了,我终于自由了!”
两者拉锯战似的左右着他的思想,他觉得他与阿卡姆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我为你的失去感到抱歉,先生。另外我之前看到您和军方的科研部门提交的倡议书,关于进行超能力实验以保护我们的国家和政府不被未知力量侵害,很有远见卓识,并且令人印象深刻。我会在他们的底部签名的,就在第一责任人旁边。假如能够给你安慰的话。”布鲁斯按着这位同样因为战争几乎一无所有的男人的肩膀,任由自己被同病相怜的归属感击中:
“不要小看亚马逊人的信誉,先生,您太紧绷了,看上去需要一场盛大的宴会,况且能够进行自己感兴趣的科研项目并取得这样斐然的成绩也确实值得一座香槟塔,你说是吧先生?”
身旁的秘书小姐讲已经做好许久的烫金请柬递了出去,厚厚的足有一沓,落款的人名连起来是整个联合政府的高层首脑:“虽然我一直将黑夜作为我异装的舞台独来独往,事实上掩盖在面具之下的那个人依旧是个花花公子,一直都乐意多结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您愿意在今晚赏光为我空出时间,帮我引荐一下吗?”